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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本水泥藏尸案女孩被四个男孩囚禁41天

来源:大号 时间:2023/2/3
中科出席第十届健康中国论坛大会 http://www.paisufa.com/

卷首语

我向来是比较看不起小日本的,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它们会干出什么事出来,每次都能让人觉得这世界是多么的黑暗。它们总是背向着太阳而活,从一开始到现在,以至到未来都是如此。

吉田顺子,一个年仅17岁的高二女孩,被四个男人折磨至死。

顺子被囚禁的第一天

饱受一夜折磨的顺子,瘫软在地上,昨晚被四个男人轮番折磨,昏厥过去的她,被少年们按着头浸到冰冷的水桶里。

被冷水激醒的顺子,又再次遭受到了少年们无耻地取乐玩耍。

窗外闯进来了一道阳光,昨天都还是好好的,可是一转眼的功夫,自己竟然成了这番光景,天意弄人啊!

顺子麻木地看着地板上斑驳的阳光,思绪回到了昨晚。

这一年是年,这一天是11月25日,晚上六点多,顺子伸了一个懒腰,她仰望了一下夕阳西下的天空,这充实的一天结束了。

正在上高二的她,正处于17岁的雨季年龄,趁着假期在打零工,这一天的工作让她十分疲惫,骑着小踏车的顺子,想着回到家吃一顿热乎饭,在泡个热乎澡。

黑暗处,两个魔鬼少年的眼光盯着这个妙龄女孩,上下打量着。

宫野和渡边在琦玉县三乡市内,骑着摩托车在街上无聊的闲逛,看到前方一个女孩子独自骑着脚踏车,两个无聊的男人,泛起了罪恶的念头。

宫野扭头对后座的渡边说道:“嘿,换你来骑车,上去踹倒那个女孩就走,剩下的交给我”

车停,两人交换了位置,渡边一个猛冲来到顺子旁边,伸出脚朝着她的右腰踹了过去。

毫无准备的顺子被踹进了路边的水沟,膝盖、小腿被蹭破,兀自流着血。

假扮路人的宫野走将上前,嘘寒问暖“你没事吧?你没事吧?你没事吧?”

单纯的顺子,遇到陌生人的关心,心底泛起一丝感动,在宫野刻意的讨好下,顺子对眼前这只画皮放下了戒心。

“这附近有一个仓库,我先扶你去那休息下,顺便帮你修一下脚踏车”,宫野说道。

完全放下戒备心的顺子,被宫野搀扶着走到了仓库的偏僻角落。宫野扭头看了看四周,没人!立马就露出了獠牙。

还没等顺子反应过来,他就扑了过去,顺子被这突然的转变吓得花容失色。可是少年瘦弱的身躯,怎能抵挡住一个健壮男人的气力。

“啪啪啪”,几个响亮的打耳光扇得顺子的脸火辣辣地疼,也把这个才17岁的女孩扇懵了。

天色暗了下来,遮挡住了正在发生的罪恶,一个女孩无奈的反抗声音,被夜色笼罩。

随后,顺子被宫野拉扯着去到了宾馆,再次遭到了侮辱。

此刻已经十点多了,顺子家里的饭菜都已经凉透了,父母也找寻不到自己的女儿。他们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,此刻正在遭受着莫大的委屈,也万万想不到再次见到女儿,已经是冰冰凉的身躯。

宫野发泄完以后,满足的打电话给渡边,恰好小仓和小治也在渡边家里玩耍。宫野突然邪魅一笑,在“我这有一份礼物,你们三赶紧过来”。

顺子听着聊天的内容,心里知道更大的噩梦在等着自己。

“求求你,放过我吧,我想回家”顺子哀求着。

宫野没有搭话,看着角落里发抖的顺子,他笑了,笑得很开心,很放肆。

脚步声传来,三人来到宾馆,看到屋内的场景,瞬间就明白所谓的“礼物”是什么了。四个人脸色洋溢着邪魅的笑容,眼珠子在顺子身上从上往下的滚。

渡边的家是少年们的根据地,顺子被四个人拉到渡边的家里,二楼的小房间里,承载着顺子人生中最后的一段生命。

顺子被囚禁的第二天

“嘿!快点跳个舞”宫野朝着顺子喊道。

“求求你们,我想回家,我一定不会报警的,你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,我想回家”

“那还不赶紧跳舞”少年们起哄道。

顺子缓缓站起身,笨拙地扭动着伤痕累累的身子。

“哭丧着脸干嘛?笑起来”

顺子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,眼泪流了下来,这苦涩的泪水里,有屈辱、有害怕,更多的是无助。

“跳得难看死了”宫野上前就是狠狠一脚,把顺子踹到了角落里。

看着顺子因痛苦而扭曲的脸,四个少年笑作成一团。

顺子被囚禁的第三天

渡边的母亲就住在一楼,这一天晚上二楼的动静闹得特别的大,母亲听到二楼的响声,就想着上楼看看。

二楼里正肆意狂欢的少年们,听得有上楼的脚步声,连忙让渡边出去看看。剩下的三人紧紧地捂住顺子的嘴,不让她发出丁点声音。

“你干嘛上来?这没你的事,快回去!”渡边看到是母亲上来,不耐烦地挥手驱赶母亲。

这是个软弱的女人,她根本不敢管教自己的儿子,也不敢招惹儿子;这个软弱的女人,迟疑地回头看了看,转身下了楼。

渡边回到屋子,看到凑伸治用烟头在烫顺子,高温的烟头和皮肤接触,散发出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。

小仓让皱着眉头,朝着顺子的肚子就是一脚,疼得顺子蜷缩着身子。

顺子被囚禁的第五天

这一天是11月30号,晚上九点左右,渡边的母亲终于看到了伤痕累累的顺子。这个软弱的女人,心里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,也知道这几天,这个女孩在自己家里遭受到的虐待。

这个懦弱的女人,只是淡淡的对渡边说了一句“赶快让她回家”。

可是过去了一个星期,她在二楼看到顺子还在,就直接对顺子说“你快回家”;顺子确实是想回家啊!可是她走得了吗,而渡边的母亲,她能做的也就仅仅局限于此。

在这段时间,少年们让顺子给家里打电话,谎称自己是离家出走,让父母不要报警,自己玩耍够了就回家。

为了让顺子的父母放松警惕,在头五天的时间里,少年们叫顺子给家里打了三通电话报平安。

心大的父母,居然真的相信了顺子的话,认为她是闹情绪出走,自己会回家。他们居然没听出电话那头,自己女儿无助的语气。

顺子被囚禁的第六天

下午四点左右,几个少年头天熬了通宵,此刻正在呼呼大睡。顺子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,蹑手蹑脚的到了一楼客厅,这里有电话,她要报警!她要自救!她想回家!

可惜,仅剩的一次活命机会,还是被堵住了,老天爷在关键时候打了个盹,丝毫不顾及人世间的善恶。

或许真的是“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”吧。

“嘟嘟嘟”电话那头正在接通,顺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因为小仓让就睡在客厅,离电话不远。

“你好”电话那头,接警员的声音刚响起,被吵醒的小仓让瞬间暴起,一拳打倒了顺子,紧接着匆忙挂断了电话。

随后,警察打过来电话,询问状况。

宫野接起“不好意思,刚才按错了”,顺子唯一活命的机会,就这么被搪塞过去了。

四个少年,对着顺子就是一顿拳打脚踢,气急败坏的宫野,让其他三个人按住顺子,然后拿出打火机炙烤着顺子的脚背的小腿。

顺子被囚禁的第十五天

此时的顺子,脸已经肿得不成人样,脚上的伤口已经溃烂,兀自散发出一股恶臭。

这段时间,四个少年每天都拿顺子撒气,把她吊起来,用棒球棍击打她的背部和腹部;甚至还给她喂食强力胶,强行灌烈性酒。

“渡边,把你家的酒精拿出来”,宫野招呼道。

渡边翻找出一瓶酒精,宫野让小仓让和凑伸治按着已经虚弱不堪的顺子,他把酒精倒在顺子的脚背上,然后点燃了火。

火苗在顺子的脚背上不断翻腾跳跃,看着顺子因为剧痛不断地扭捏,四个少年笑得越发的癫狂。

在被揉虐的日子里,顺子都会轻声哼着一首歌“声援”,这首歌里有这么一段歌词“加油,加油”,这个可怜无助的女孩,只能用这种方式给自己塑造希望。

顺子被囚禁的第二十五天

二楼时常传来一股淡淡的恶臭,住在一楼的母亲心里知道,这味道是来自二楼,那个可怜的女孩。

虽然渡边的父亲回到了家中,但是一如自己懦弱的妻子,这个男人也如同鸵鸟一般,把自己埋进土中,不管管教楼上的那四个少年,哪怕是报警,他们也不敢。

这时候的顺子已经虚弱不堪,连站起来走路都没法做到。刚被囚禁的头几天,她还能吃到外卖,越到后面,她每天就只能喝一瓶牛奶,有时候会得到一块面包吃。

水,是没得喝的,就丢给她一个纸杯,口渴了就尿在里面当水喝。

此刻的顺子,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,伤口溃烂处不断散发出腐臭的味道。

顺子被囚禁的第三十五天

这些日子,少年们已经玩够了,闹够了,只剩下一个问题怎么解决,这个问题就是顺子。

这个女孩怎么处理?放她回家?那是不可能的,就她现在这种状况,她的家人一定是会报警的。

“杀了,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吧”

“那样会被发现的,倒还不如直接剁成肉酱,咱们吃下去”

“烧了吧,就装在汽油桶里”

“要不伪装成自杀吧”

四个少年闲来无事,会聚在一起商量怎么处理顺子,一边说着,一边嬉闹着,人命在他们这里如野草一般。

而顺子,这个可怜的女孩,就这么躺在旁边,旁听着别人要怎么处理她。

生命终结在被囚禁的第四十一天

清晨六点,渡边打了一夜麻将回来,激战了一个通宵,他输了十几万,心里憋着一股子火气。

来到二楼,推门进来就闻到一股恶臭,再看躺在角落里的顺子,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
渡边叫醒三个人,大家伙凑在一起,对着已经只剩下半条命的顺子取乐。

少年们放着音乐,跟着节拍有节奏的虐打着顺子,可怜的女孩,口鼻都流出了鲜血。

其中一个人点燃蜡烛,滚烫的蜡烛滴落在顺子的脸上,本就已经肿得老高的脸,此刻布满了蜡烛。

渡边为了发泄心中的怒火,拿着一根铁棒,这铁棒的前端还有一个重1.7斤的铁球。渡边首先抢过铁棒,用铁球击打着顺子的肚子。

渡边在一旁看着兴起,一把夺过铁棒,对着顺子的腹部狠狠的击打了好几下。遭受重击的顺子,这时候已经开始出现了不正常的痉挛,处于半昏迷的状态。

“我要死了,或许死了更好,这样我就可以回家了”,顺子已经意识到自己要死去了,面对死亡,此刻她反而更加的期待。

从六点到十点,整整持续了四个小时,宫野找来录音带,抽出磁带绑住顺子的脚,四个少年就出门去了澡堂。

等到次日凌晨五点才回来,少年们发现顺子已经凉了。

他们把顺子的遗体,简单的用毛巾包裹起来,塞进了大号旅行袋里面。做完这一切,四个人开始分头打扫屋子,到了早上八点左右,四人把顺子放在车子的后备箱里,来到了附近的一个工地。

他们把顺子和她的书包,还有一些别的遗物,一同丢进了一个废弃的汽油桶,并倒上水泥,等水泥干了以后,少年们驾驶着车子离去。

他们原本是想把装有顺子的汽油桶,抛进大海,但是行驶到江东区若洲15号地若洲海滨公园整备地,由于心里害怕,四个人商议后,决定直接把汽油桶丢弃在这里,反正这里也很少有人来,也不会对一个废弃的汽油桶感兴趣。

迟到的正义终将会来

本来这事已经做到了神不知鬼不觉,要不是少年们继续犯案,也不会牵扯出顺子这事。

年1月23日,宫野和小仓让对另一个女子施暴,该女子报案后,警察上门发现两个少年的家中,有大量女子物品。警察们怀疑这两个少年肯定还有其他的案件没有交待,因此对两个少年进行了分开询问。

在进行了一些简单的询问后,更加深了警察们的怀疑。

“你为什么杀人呢?”其实警察也不知道他们身上有命案,只是随口这么一问,原本想着少年会矢口否认。哪曾想宫野听到这句话,一下就炸毛了,过了半晌才缓缓回道“对不起,我不是真的想杀她”。

原本只是惯例的套话而已,没想到还真牵扯出一个大案。

随后,顺子的冤屈终于曝光了出来。

背景介绍

1、宫野裕史(18岁):国中的时候练过柔道,典型的肌肉发达、脾气不好,性格十分暴躁,动不动就以拳头论真理;面对母亲的管教,他直接拳脚对待,母亲也不敢管,父亲也是一样的怂。宫野国中没上完,混了社会,加入飞车党。

2、小仓让(17岁):父母离异,缺乏管教,国中没上完就跑去社会上打零工。

3、凑伸治(17岁):从小父母离异,父亲在他小时候遭遇车祸去世,也是国中没上完就辍学了,四处游荡,没有固定的工作。

4、渡边泰史(16岁):国中辍学,一直无所事事,无业游民,父母懦弱不敢管教他。

上面这四个人,都有一个共同点:缺乏教养和教育。

宣判,公正?不公正?

四个少年都是未成年,但是因为案件实在很恶劣,少年法庭已经不适合进行审判,直接移交到了东京地方法院。

年7月31日,第一次公审。

一开始,四个少年都承认了自己所犯下的罪行,但后续辩护律师以当事人是“伤害致死”作为理由,进行辩护。四个少年在后来的审讯中,也表示自己是“过失杀人”,原本就没有要加害顺子的意愿。

虽然检察官用了很严重的话来形容这起案件:

“本案是我国犯罪史上罕见重大凶恶犯罪”、“根本不用斟酌被告的动机”、“凌辱的手段完全超乎想象”。

但是最后四个少年还是以“伤害致死罪”被起诉,而不是“谋杀罪”。

年7月12日,最终宣判下来了:

宫野裕史,被判处有期徒刑20年,

小仓让,被判处不定期有期徒刑5~10年;

凑伸治,被判处不定期有期徒刑5~7年;

渡边泰史,被判处不定期有期徒刑5~9年。

我特意查了一下,这个所谓的“不定期刑”,是一种相对的宣告刑,在判决的时候,只是对其所犯的罪名进行宣告,而不对其刑期的期间进行最终的确定,一般只宣告刑期的最短期和最长期。

至于最后的刑期是多少,就要看犯人在监狱里的表现,视表现好坏决定释放的期限。

后续

四名少年的父母来到顺子的家里,登门谢罪,还想到顺子的坟前上香,被顺子的父母拒绝了。

宫野的母亲把房子变卖以后,所得万日元赔偿给了顺子父母。而小仓让的父亲也希望进行一些弥补,他在下班后做兼职,所得的收入全部存入了由律师代管的账户里。

宫野裕史于年刑满出狱,小仓让出狱后改名为神作让。

年7月3日,年满三十岁的神作让在琦玉县八潮市,当一名计算机操作员,期间他监禁了一个27岁的男子,并对其施暴。

年3月1日,他被判处有期徒刑四年,神作让不服判决,提起上诉被驳回。

法官菊池对他说道“期许你这次服刑完毕后能够改过自新,重新出发”。

四个少年如今都还活着,而顺子已成了一具白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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